“是。”
陈璜离开,杜泉就端了热茶进去,绕过屏风进了里面。那人坐在上次秦望山的位置,青色长衫,黑色马褂,一样的质地,云纹绸缎,腰间垂着一枚玉璧,端正地坐在椅子里看着很是贵气。
银九正在为他号脉,如玉般的一截手腕上,被红线紧紧的裹着。银九的指尖就搭在线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神情专注像是在聆听什么曲调。随着他手指弹动,那徐先生就痛苦的颤一颤。
杜泉看向红线,在银九拨动间她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像阻塞的琴音,沉重而复杂。
她凝神细听,似乎有很轻很轻的叹息声,贴在人耳根的暧昧呻/吟,她看到灰色的影子从徐庆背后钻出来,趴在他肩头用利爪挠他的皮肉。她吓得冷汗淋漓,转眸向银九看去,就见他正皱眉盯着她,几乎是本能的,她连忙退了一步躲在楼月生身后,不再看那人一眼。
银九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随后看向那位徐先生,说:“徐庆,这般情形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半年前。”
“那时你住在何处?”
“扬州凤凰城,我回祖宅祭祖,回来后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