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杨保大了两岁,随着杨森见人也多些,眼睛一转就自以为明白了蔼哥儿的意思:他父亲与林如海因盐事面合心不合,沈越刚才不愿意让仪儿去林家庄子上挑花,现在是说给了,也看得出是强撑。看来沈越就算没得他先生吩咐不与自己兄弟亲近,林如海形迹间可能也带了些出来。
如此看来,林如海还是很看重这个学生的。正好仪儿与沈越还算投契,不妨让他二人交好,日后也好从沈越嘴里套出些消息。
想定了主意,杨保自以为豪爽地大笑了两声:“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挨罚。这事儿都是仪儿起的,该让他补偿你才对。就那么说定了,若是你先生真罚你,就用仪儿送你的砚台来写字可好?”这次不再说换,只说是杨仪送的。
蔼哥儿只当听不出其中的差异,连连摆手说不用,又说古人相交如何,他们也该效法先贤做君子之交。一席话说得杨仪热血沸腾。
杨仪重重地在蔼哥儿背上拍了一掌:“好兄弟,可见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你先生要罚你写字,正好用那块歙砚,字写好了你先生也就不好罚你了。”
见蔼哥儿还想推辞,杨仪又道:“再推便是不把我当朋友。”叫过自己的小厮,使他传话让家里快些把他新得的那块砚台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