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西门燕被她掐得呲牙,顺着她难以置信的目光向茶肆望去,同样吃惊。
“教主……”
“……回客栈。”
王荷荷定了定神,转过惨白的脸,钻进了轿中。
“是。”西门燕不安地回头看了眼茶肆中的白衣身影,颠颠地跟了上去。
见他们走远,茶肆中的人再次打量白衣男子时,人早已离开,只留下茶几上几块散银,茶水袅袅腾起的青烟,随风飘散。
永安客栈。
王荷荷换下一身宦官的官服,套上平日里最常穿的一件青衫,用芙蓉簪随意地绾了青丝,折身查验了一下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郭子仪的伤口,给他盖了盖被子,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折身撩开粗布门帘,走到外间的客厅。
再次看到这朗月清风般的男子时,她还是微微一怔。
客厅中阿翼正独坐在桌旁,低头抚着膝上的小黑猫。
无论他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得好似一幅画,恬淡宁远,安逸自然。让人难以想象,抚摸着小猫的手,那么温柔修长,杀起人来却比玄铁还快,还狠。
即使曾经朝夕相处十五年,又当了十年上下属,二人早已如亲人般熟稔,不过他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