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在学堂时间短。
但看见自己从小养大的丫头跪在佛堂中,青丝尽落,王荷荷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姐姐,”小尼拉她的衣袂,“姐姐不去看太真姐姐吗?”
“去,不过不是现在,”王荷荷蹲下身,摸了摸小尼的小脑袋,“晴儿,你的头是谁剃的?”
“是太常姐姐!寺里的姑子们的头都是太常姐姐剃的!太常姐姐的手可巧了呢!”
“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
“好!”
两个时辰后。
王荷荷再次步入佛堂,头皮有些发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跪在了玉环身边的蒲团上,双手合十,仰望着头顶的佛像:“丫头,又不听话。”
“娘——亲?”
玉环眨眼望着身边一样脑壳泛青的女子,“娘亲……你的头发呢?”
“眼看着就要入伏,剪了凉快!”王荷荷低头看到玉环手腕空空,稍稍松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向上揉了揉粉嫩的脸颊,“你这是何苦来的?和寿王闹别扭了?”
“宫里是非太多,烦恼太多,不如一并断了,每日吃斋念佛!再说宫里的男人有几个情深意重的?舍了便舍了,没什么舍不得的!”玉环拉了拉她的手,“不过娘亲断了发,老爷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