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说道:“玉芷不是个好东西,都是她向阿母告的密!呸!我本就不该相信这些小碎嘴子!”
霍禹轻笑道:“这怎么能怪玉芷呢?阿母要想知道什么她怎么会没办法?再说了,你对昌邑王做的也太过分了吧,中秋皇上大宴宾客,昌邑王才千里迢迢从封地赶来,父亲也好容易才把他不露声色的请到家里来,多难得的事啊,你倒好,竟然把他推到荷花池里……”
“我说了不是我干的,他自己也说是他自己不小心啊,根本不关我的事!”霍成君争辩道。
霍禹却说道:“也许是你耍些小聪明自己没有直接把昌邑王推下水,但在众人眼中,你这样做和直接把他推下水没什么两样啊。全霍府上下只有你有动机把他推下去,你直接把他推下去,和你设计让他自己掉下去,这有什么区别呢?”
霍成君嘟着嘴,悄悄抬眼看了看哥哥还有没有在生气,轻声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过哥哥,那昌邑王进宫了吗?”
霍禹却眼神一冽:“你想问什么?”
霍成君自知理亏,忙说道:“没……没什么,就是之前阿翁说要设晚宴款待昌邑王,现在不晓得昌邑王走了没走。”
“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