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道刚刚两人曾有过的尴尬,接着说道,“哎,龄昀兄,你那么久没回长安不记得她很正常,她个小丫头片子,不用把她太当回事,不过刚刚看你的……啊!你的马赢了,真的恭喜啊!”霍禹揉了揉已经被被踢两脚的腿。
金建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霍成君,笑意更浓,只仍回答霍禹道:“霍禹兄许是看错了,方才赢得比赛的并不是在下的马,而是刘病已的红鬃马。”
“怎么可能?”
金建笑道:“是啊,我这次带来的仅有跟我到处游历的棕马,它耐力不错,却不常训练它赛马,所以到后面自然是被病已兄的马反超了。”
霍禹皱眉道:“这刘病已,整天要么斗鸡要么赛马,到处游荡,这姓许的人家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这么一个祖宗。”
“其实也不尽然,”成君喝了口茶,说道,“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雨,而跑道有很长一段的路大概都是泥泞不堪了,这时候跑马肯定是困难的多。而红鬃马在最后,等着前面的跑马把泥路踩平实了,这样不费力气,待到后面的平地跑道,自然可以一跃而前了。”
霍禹听了哈哈大笑:“确实是这样,嫮儿说的有道理。”
金建也赞赏的看了眼成君,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