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耳,长此以往,丞相闭目塞听,所以斯为丞相身家担忧。”吕不韦一惊,连忙要那些武士退下,对李斯说:“请先生入门一叙。”吕不韦请李斯到了正堂上,两人单独席地而坐。
吕不韦敬酒问:“敢问先生大名?刚刚闻先生才识非同一般,怎么到如此境地?”李斯回答:“仆为李斯,楚国上蔡人,师从荀卿,学帝王之术,学成西行入秦,哪知命途多舛,又有凶恶武夫当道,上次来拜见丞相,突然身体不适,至今还未恢复,这次来丞相面前有凶恶的武夫,不敢向前进言。”
“这倒是不韦之过了,放纵下人殴打像您这样的贤士,不韦道歉了,刚刚先生似乎还有不便言说的弦外之音,请指教不韦吧。”吕不韦谦虚地说。“丞相言重了,只是丞相现在把握大权,开门纳士,致使六国之人只知有丞相而不知有王,岂不重蹈穰侯之覆辙?穰侯之势较丞相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见放,此何为?功高盖主,使王掸也。而今丞相之门人,过于四大公子,四公子尤不见信于王,更何谓丞相非秦宗室之人也?丞相无反心,斯固所知也,然丞相权势过大不被王所信,终会惹祸上身啊!”李斯说。
吕不韦听着,不知不觉,跪着的席子也被膝盖蹭到了前面,李斯说的话,都刺中了他的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