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行礼。“不必这样,我们也是过路,我的名字是王翦,身边是我家少爷,迷路路过此地。“王翦说。“刚刚那群人就是你说过的山贼吗?”嬴政问。“这,不太像,”王翦观察了四周,“货物没有损坏,山贼一般是不杀女人的,他们穿得也很整齐,还是蒙面,倒不像山贼,反而像……”王翦欲言又止,用眼神暗示那个女子。
“大家先去收拾一下死去的兄弟们把,清对不起他们啊。”巴清用手帕拭了几滴泪。“管家,你先留下来吧,我有事同你商量。”
等众人散了后,巴清问王翦:“他们是杀手吗?”“应该是,他们的身手不错,剑法进退得法,怎么会有杀手只得问您自己了。”王翦回答。老管家吃惊地说:“怎么会有杀手,不瞒两位小哥,我们东家几代行商,尽管富贵,但是以德治家,在当地一直行义事,不可能有什么仇家。”“清为未亡人,丈夫早死,按遗嘱接管整个家族,清夙兴夜寐,吾日三省吾身,唯恐违背了先人的教训,确实无仇,娘家为农民,身世清白,同时为女贞,治病救人。绝无与人结仇之说啊。”巴清着急地说。“那就请内当家以后小心了。”王翦说,“我和少爷迷路了,能否告诉我们下山的路呢?”“我们一道下山先去城镇暂作休息吧,清置好酒酬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