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容易多愁善感,最是需要仔细呵护的,发脾气更是情理之中,何况本就是飞歌不对在先。再看宋瑶这模样,看着还像个恁事不懂的孩子似的,又这般瘦弱,却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让他想不怜惜都难。
他收敛怒容,用不带丝毫声音的温度让飞歌退下,转头和宋瑶说话的时候,语气不由又柔和了几分:“你既不舒服就先去歇着,晚些要是饿了就让灶上再给你做。”
这人来回两副面孔来回切换的功夫着实把宋瑶吓了一跳,她点头如捣蒜,这时候是再不敢去摸楚承昭这笑面虎的老虎须的。
周嬷嬷让轻音扶着宋瑶去内室休息,宋瑶乖巧地立刻离席。而后周嬷嬷才和楚承昭问起宫中的事。
楚承昭压低声音道:“圣上什么都没说,只说了我一二句,连句责骂都没有。更没有罚我。”
这在常人看来是好事,但在宫中侍候过的周嬷嬷显然也觉得事有蹊跷。主仆二人沉吟半晌,都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
“我明日回府一趟吧,只能叨扰老侯爷一回了。”楚承昭叹了口气道。
老侯爷几年前中了风后不良于行,连吃饭吞咽都变得苦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已是瘦的皮包骨头,说话都十分费劲。若不是真的想不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