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温柔地将他唇上每一个角落都湿润了,他感觉舒适了许多,随后它慢慢撤离,床边凹陷进去的弧度也渐渐起来,盛潮汐应该是站了起来,不知要去哪里。
恰逢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适时地醒过来,在盛潮汐的眼中,就是被吵醒的。
“吵醒你了吗?现在感觉好点没?要不要接个电话?”她走到床头拿起手机,扫了一眼说,“是教练的电话。”她递过去。
宁箴没有接,只是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教练几个字。
应该已经打了很多吧。
“你接。”
他别开头,不闻不问。
盛潮汐一怔:“这不太好吧?万一你教练他……”
“你接。”
他嗓音低沉沙哑,带着病中特有的性感,说话比往常更加简练,应该是嗓子不太舒服。
也是,病了一晚上也没人照顾,嗓子应该特别干了,说话很费劲的。
想起自己感冒时难受的感觉,盛潮汐就有点同情他。看来世界冠军又如何呢,生病了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她今天没出现,真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这样想着,她便接起了电话,还没出声,那边就有个男声带着怒气说:“宁箴,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今天有训练?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