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宁箴说的不是一个人,应该是有医生在吧?魏瑶这样想着,她实在想不出别的人,她认识宁箴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和谁走得那么近,生病了那个人都能照顾的。
应该就是医生。
心里有了结果,魏瑶也不再磨蹭,又跟姚垣舟聊了几句就走了。
姚垣舟送走魏瑶,拿起电话,拨给宁箴,在等待电话拨通的时候,走到落地窗边,扒开百叶窗朝外看,很快就在大厦底下看见了魏瑶的身影。冬日里,一身红色大衣,很是显眼。
电话过了一会才接通,姚垣舟收回视线,回到座位上,笑着说:“忙着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宁箴的声音很轻:“什么事。”
“必须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姚垣舟有点纳闷,“咱们不是朋友吗?”
宁箴居然沉默了一会才回答:“算是吧。”
姚垣舟捂住心口:“听你这么说,我可是太伤心了。”
宁箴不为所动,事实上,很少有事情和言语能真正影响到他的原则和心情。
“什么事。”
他重复了一开始的问题。
姚垣舟也不兜圈子了,直说道:“刚才魏瑶来找我了,问你生病的时候谁把你送医院的。”
电话那头的宁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