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姆,你可以请一个,她每个月的薪水由我来支付,我每个月都会寄钱给你……”
她话还没说,宁箴便嘲讽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你真觉得我缺那点钱?”
这个问题还真是让她无言以对。
半晌,她脸色苍白地说:“不,你当然不缺。”
宁箴抬起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盛潮汐,有些话我一直不想说,因为我以为你可以自己想明白,但看来你实在愚钝,我必须得直接告诉你了。”他压低语气,与往常的模样变化极大,“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陌生?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就像你觉得你忍耐一切自命清高地离开对大家都好,但根本就不是那样。你想让我就此跟世界讲和,但拜托你想一想,我现在后退还来得及吗?你要像对姚垣舟那样对我吗?提前请你放弃这个念头,我和他不一样,也请你记住,当你自以为是地忍耐着想要换回一时的安宁时,你也会因此而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
盛潮汐眼都不眨地凝视着他,他说完话就放开了她,淡漠地收回视线说:“当然,最后要怎么做,还是你自己考虑,我的话只作为一个建议,你面前有两条路,到底要走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