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点头,皱眉“她刚气着我了,一时冲动。”
这脸是父母给的,她上热搜也很烦恼啊。
这个有点婊里婊气的想法让容榕唾弃了自己两秒钟。
“八组说他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活脱脱的工作狂魔。”狗良有些担心,“而且我看刚刚他被人围着的时候一脸烦躁,脸黑的不行。”
容榕咽了咽口水“狗良。”
“怎么了”
“咱们要不跑吧。”
“狗榕你刚刚秒天秒地那股劲儿呢”
要说兔兔糖在这方面行动力还是非常强悍的,很快就从工作人员那里问到了沈总的下落。
生怕下一秒容榕就反悔了。
容榕站在盥洗池前,从手拿包里拿出小雏菊在手腕处喷了喷,涂抹到颈后。
在一众ys黑鸦片和dior真我的成熟女人香中,她的小雏菊闻起来实在清淡,更不要说兔兔糖那种浓郁的惹火香。
要不还是跑了算了。
容榕心里头这么想,大脑随心,通过神经给双腿下了命令。
她没回会场,而是直接往电梯那边走了。
按下下行键,容榕掏出手机打算跟狗良汇报一声,姐们先走了,你一个人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