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我真的有先见之明。”
“什么意思?”
“他让我来,我不来。他求我,求得我心软了,我也真怕你气坏了身子。我拍着胸脯说,好,看在同学情和战友情的份上,我去了,大不了被她也骂得狗血淋头,说我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不,果然,应验了。”阙东进笑着说。
“你!真是。东进,别说他了。我谈不上原谅和不原谅他。也谈不上生气不生气。只是,我想不到,他会把我当成那么随便的女人。你可以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因为,我赖着过你。但是,他,凭什么?”叶卡捷林娅看着阙东进,胸脯又开始起伏了。
“看看,说了不生气的。说着,说着,又生气了。”阙东进说。
“你看我生气了么?”
“当然了。你生气了很明显,一眼能看出来。”
“哪里一眼能看出来了?”
“你看你这里,起伏得好厉害。”阙东进指了指了叶卡捷林娅的胸脯。
“阙东进,请你放尊重点!我跟你只是同学和战友了,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么?这个地方是你指手画脚的么?”叶卡捷林娅看着阙东进,不笑。
阙东进不敢再说话。他知道,叶卡捷林娅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