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日本帝国既然来到了中国,就不会轻易退出,除非,所有的支那人都听我们的。”机关长说。
“我们不谈这个,说点轻松的。你刚才,快乐么?”
“痛快!很痛快!”机关长说。
美岛川子不知道机关长为什么说“痛快”,自己问的是“快乐”,他却顺口说出“痛快”来,两个词的意思很近,但是,美岛川子认为还是有区别的。
机关长说着用手抓着美岛川子的兔兔用力捏了捏,美岛川子叫出了“声”来后说:“轻点,痛。”
“痛么?刚才你跪着的时候,我抓着用力多了,怎么不痛?”机关长很不解。
“刚才是我们两人成为了一个人,痛而快乐着,快乐盖住了痛。”美岛川子说着,将机关长的手移开了,兔兔自个儿聋拉着头,整个身子平铺着,再也没有美岛川子站立的时候那么有神了。
机关长看着散漫地兔兔,他想,这个兔兔的形状怎么变化这么大?她这样躺着,根本看不出美来,倒像是一坨软体贴在她的身子上,没有了美感,更谈不上是绝妙的艺术品了。
“你还看着我这里干嘛?都被你抓痛了,你一点也不懂得玲香惜玉。”美岛川子说着做了起来。
机关长看着美岛川子的兔兔似乎也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