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了指边梨厚厚的一堆复习资料。
“……哇,前辈你有点厉害的。”边梨冒起了星星眼,她没由来地,就是相信贺云醒。
他好像天生有那种资本,无条件地让人信服,让人拥护。
声音隐去过后,房间复又恢复静谧,边梨又挨得近,几乎是靠在他身边,女孩清浅的呼吸就近在咫尺。
她穿着上下两截式的宽松睡衣,细嫩莹润的藕腿儿不安分地伸了出来,正轻轻地漾着。
刚刚压抑下去,近乎消弭的那份子燥热因子又噼里啪啦地散开。
分明不是最热的季节,却让贺云醒有了些许的野狂。
收回视线,他眉目半敛,“还有更厉害的,要试试吗?”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