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严绍回神,学着原主的样子斜了一下眼睛:“你问我就要答?凭什么?”
那模样特别欠揍,荆无忧低头看了看自己有点发痒的拳头,想着他刚从鬼门关里回来,忍住了。
“凭你打不过我。”她抬起头,慢吞吞地威胁道,“你若是不好好回答我的话,从今天起我就把你绑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反正芳姨说过,只要能叫你听话,什么法子我都可以使的。”
她说的很认真,显然真是这么想的。严绍:“……”
换做原主,这会儿只怕已经炸毛跟她吵起来了,可我们严总毕竟是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不至于跟这么个小丫头较真。他揉揉微跳的额角,懒得再跟她废话:“你们说的那种药,我压根就没碰过。”
“什么?”荆无忧猛然抬起头。
严绍本来以为她问这个问题是想知道谁带坏了原主,这会儿见她反应大得不仅仅像是惊讶,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点不对。
“你……你真的没有碰那种药?”
看着她严肃紧绷的小脸,严绍若有所思,没有马上回答。
荆无忧心里着急,忙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我,我就把我这个月的月例给你花。”
定远伯夫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