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赔了咱们家五千两,但那钱是用来还债的,你可不能打它的主意呀!”
严绍:“……”
严绍觉得这丫头要是生在现代,肯定是个做教导主任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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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荆无忧的这场交锋搞得严绍身心俱疲,回屋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起了床,在院子里做起了基础锻炼——他是一刻也无法再忍受这具弱鸡身体了。什么赚钱什么报仇,现在在严总眼里统统都没有重新变回王者重要!
四方不知道这破世子在想什么,见他不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反而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又是做俯卧撑又是来回蹦跳的,不由纳闷极了。但他也没敢多问,只捂着自己还没好完全的腰,哈欠连连地蹲在台阶上看着严绍,时不时地给他递一下水和帕子什么的。
严绍出了一身汗,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就是这具身体实在太废柴,没折腾几下就汗如雨下,喘得跟死狗一样了。
他瘫在四方搬来的靠椅上叹了口气,等缓过那股劲儿之后也没再强撑着继续,免得用力过猛,适得其反。
不过这么点强度显然是不够的,严绍抹了把脸,起身出了自己的院子,开始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