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讪讪摸了摸鼻子,“就,一时冲动。”
赵渭无力地倒在暖烘烘的柔软地垫上,四仰八叉地盯着房梁猛叹气:“他如今看你就像看个陌生人,冷静地跟你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那不然他还能怎么的?跟你抱头痛哭,温言软语地哄着?”
他这二姐虽不喜欢读书,却不是个傻的。平常对待旁的事条理分明、利落果断,怎么在情情爱爱的事上稀里糊涂的?
“二姐,眼下的事实就是,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所以咱们之前才说,得是你想法子去往他眼睛里戳,想法子让他重新再喜欢上你。事情就这么简单,为什么要发火置气?”赵渭真是搞不懂这些挣扎在情爱中的俗人。
赵渭这些话句句是事实,却又句句扎在赵荞心口上。
这家伙不过才十六,就活像个即将跳出七情六欲的超脱半仙。不管什么事到了他在这里都很简单:确定目标,尝试,发现问题,换种法子再尝试。
对赵渭来说,任何事情都不会超出“成功”与“失败”两种结果。无论出现这两种结果中的哪一种,他都会平静接受。
若成功,那就得偿所愿,皆大欢喜;若失败,那就是方法不对,换个法子再来。
他是绝不会浪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