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函递过去,“所以,那银票最后真被塞回‘冷冰冰’嘴里了?”
“庞大娘抓心挠肝也就是为这个啊,后面的事赵二姑娘还没讲呢,”中庆颇有点幸灾乐祸地咧嘴,“完,这下怕是七爷您也要跟着伸长脖子盼赵二姑娘再来了。”
“你想多了,我就随口问问而已,”贺渊挥挥手,“太阳快落山了,这时送东西上门不合适,你明日早些送去信王府。”
“是。”
书房门被关上后,贺渊若有所思地凝眸盯着对面书架看半晌。
良久,他抬起左手反折去摸了摸后颈,不自觉地嘟囔:“我可不会好奇到抓心挠肝盼着谁。”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冷冰冰”是不是有点毛病?当面盯梢正和人僵持得不愉快呢,上赶着送哪门子的生辰贺礼?
说不上为什么,这莫名其妙的故事竟让他有些许似曾相识之感。
所以最后那银票到底有没有被塞回“冷冰冰”嘴里啊?!
*****
翌日巳时,贺渊坐到饭厅里时,神情是少见的疲乏颓靡。
中庆一早去信王府送东西,这时只小竹僮在旁为他布菜。
小竹僮见他那模样,忍不住低声关切一句:“七爷,昨夜没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