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老重臣家的闺女,没有理由不进宫,不去伺候皇上,于是薛深知轻而易举当上了正宫娘娘。可惜这位皇后并非众望所归,更多是一种妥协和隐忍,对她来说是这样,对皇帝来说更是如此。
皇后笑着告诉嘤鸣:“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受待见的皇后大婚,必会选在皇后信期。”
嘤鸣是没出阁的姑娘,愕着眼睛问为什么。
皇后缓拍引枕,像在说别人的事,“大婚当夜身上不便,帝后怎么圆房?头没开好,往后就顺遂不了了。我和你说个实情,皇上到今儿都没碰过我,我阿玛还指着当皇姥爷呢,做梦。”
嘤鸣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义愤填膺地捶榻沿,“怎么能这样,这不是白耽误您么!”
皇后仰在枕上,以前晶亮的眼眸蒙了尘,喃喃说:“我什么都不是,父不亲,夫不爱……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来人间这一遭儿,是来修行的吧。”
她确实什么都没做错,如今修行期满,可以飞出牢笼,往更开阔的地方去了。
侧福晋还在嘀咕:“你阿玛这人一辈子糊涂,唯明白一件事儿,不叫你进宫。你虽没托生在福晋肚子里,我也不能亏待你,横竖咱们已经过了选秀的年纪,等国丧满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