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后来他送了润翮和厚贻一人一座楼,嬷嬷们顺势把他们都请了出去,才有嘤鸣和海银台单独相处的机会。
人都走了,嘤鸣从未和外男独处一室过,难免不自在。海银台虽也同样心境,但他是男人,倒还从容些。随手指了指那座被厚贻舔过一口的院子,“妹妹瞧,和你先前见过的‘小样张’是不是一样?”
嘤鸣摇头,“断不能拿来做比较,小样张是民间手艺,屋顶院墙都依葫芦画瓢式的捏出来,不像你这个,精细得连头发丝儿都能瞧出来。”说着又琢磨,“这二进小院是寻常人户,光有屋子,不及前头那‘王府’灵动。你想过加点儿东西么?”
海银台见她有兴致,便拱拱手,“请妹妹指教。”
嘤鸣一笑,露出一口糯米银牙来,说指教不敢当,“富户有‘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咱们可以有‘凉席板凳大槐树,奶奶孙子小姑姑’呀。”
海银台有些意外,这小院其实只是半成品,剩下确实还有很多细化的活儿。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稀奇,但经她一对仗,居然变得分外生动有趣起来。
这姑娘,初看亭亭净植,骨子里却像朵野生花。她来前,他没指望她能喜欢他做的烫样,毕竟女孩儿更爱头面首饰。谁料她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