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
松格要是只猫,这会儿毛应该都炸起来了。嘤鸣也是凑嘴一说,见她这样反而笑了。
“你别怕,我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没那么大的气性。其实宫里的世界也不小,一样有人情世故和柴米油盐,只不过拿高墙围着,等闲看不见城外的风光。”她一头说着,一头崴身躺下来,那枚核舟就放在胸口上,带着微微一点笑意说,“紫禁城是城中城,小一号儿的四九城。那些宫女太监行动比市井里更有规矩,谈吐也更雅一些,要论,是个人上人呆的地界儿。我心里头憋闷着,不是因为地方不大,是因为老觉得身不由己,觉得惶恐,不知道该怎么着才好。”
松格说是,“可您想想,您在家不也得仔细着么。福晋跟前伺候,也要留神说话,您得替侧福晋挣脸。”
她绵长嗯了声,“是这话,我在家里给我奶奶挣脸,进了宫给齐家挣脸。人活着,不就图一张脸么。”
松格点头不迭。她刚进来,对一切还好奇着,便挨过去压声问:“主子,您见着皇上了么?”
嘤鸣说见着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赏您好脸了么?我怕他不待见您。”
嘤鸣听了一笑,横竖她也不指着皇帝待见她,因此有没有好脸,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