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扣工资,与七八个人住群租房,公共卫生没人主动做,卫生间的马桶往往周边都是脏物也没人管,所以每天他最后洗澡的时候都得拖地打扫卫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就过的舒服,别人忍的了,他忍不了,那他只能自己动手。来了上海,他一个正规文凭都没有的人,谁也不当他是盘菜,求职时被人事部门冷眼讽刺,坐街边吃盒饭被环卫驱逐。好不容易进了现在的公司,谁都能压他一头,他为了证明自己,工作的时候拿自己当牲畜使,千辛万苦攻下几个大项目立了功,竞聘经理全票通过,却又因为学历被公司的规章否决了。封先生得知情况,便去帮了个忙。那是他唯一一次接受封启明的帮助,可也就因为这次帮助,他又在总经理那里背上了不清不白的名声。
这些年,他靠着自己那点心气和外界抗争,一路辛苦,几乎已经忘了,他也曾被人当做宝贝嘘寒问暖的护在手心里。
梁煊见他不断搅拌碗里的粥,却不往嘴里送,疑惑道:“是不是这种也不喜欢?那换一碗。”
李逸初没有用勺子,直接举起碗将那碗粥喝了。
梁煊边笑边用手擦掉他嘴角的一个米粒:“这么饿?我再去给你盛。”
李逸初的身体似乎被这碗粥治愈了,抓住梁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