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贴住了他的唇。舌尖随后从齿缝滑了进来,搅弄着李逸初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舌头。
漫长的深吻结束,梁煊放开李逸初的唇,用手敲敲墓碑:“爸,你看到了?是你儿子拐走了你兄弟的儿子,你欺负逸初没有父母当靠山,你对得起你兄弟吗?”
李逸初无语地看着对面幼稚的人。
梁煊重新把李逸初抱入怀中,嘴唇挨着他的额头:“昨晚我一直坐在这块墓碑后面,我几乎想……想就这么死在我爸面前。”
李逸初惊慌地抬头看他。
梁煊手指停在李逸初脸颊,眉间抽动,他颤着唇道:“或许这样他才能知道,让你那样度过八年,无异于要我的命。”
李逸初曾经也思考过,他到底是欠着梁家,还是有恩于梁家?如果他没有去梁家,梁长平就不会为了养两个男孩而全年无休的工作,连去医院看病的时间都没有,又或者,根本不会得病。可事实上他去了,后来也付出了自己的一切让梁家不至于溃散。
那些无法像数学方程式一样,在等式的两边加减乘除各种条件项,从而比较出谁多谁少的事情,或许该称之为命运。没有精密的安排和演算,它发生了,他也正好撞上去了。
于是一切的变故和境遇,都只能归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