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地烦躁。
而这一股又一股的情绪,在不断积蓄中,终是拧成了一股麻花,断不了,灭不掉,将姜晚因的理智一下子吞灭。
戚越余光一滞,察觉身边的姜晚因好似有些不正常。
他下巴调转,刚准备问“你怎么了”。
就对上了姜晚因黑沉到喷火的瞳孔仁儿。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姜晚因迅速抢过戚越手中摆弄出差不多形状的干树枝,声音响亮且怒气汹汹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包袱?!”
“什么都做不了?!”
“凭什么你守夜?!我也可以守夜!”
“这些干树枝,你说要做什么?!我也可以弄!”
“凭什么不让我做?!”
“你凭什么替我做选择?!”
急躁的模样,同以往冷静的姜晚因全然不同。
抓着一把干树枝的姜晚因,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额尖滑下,面色红而赤,瞪得圆鼓的瞳孔闪过几丝疯狂。
她似乎在证明什么,也似乎是在想抓住什么。
相较于暴躁的姜晚因而言,戚越却冷静的十分异常。
他还是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