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戚越皱了皱眉,觉察出姜晚因好似不只是寻常的情绪失控。
戚越想这么一会,地上已有姜晚因因为用力过猛,而掉落的秀发,黑长直的发丝,一撮一撮地断在地上,光是看看都觉得可惜。
戚越眼神微眯,快速抓过姜晚因捋头发的两只手。
语气有些严厉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有你这么糟蹋的吗?”
戚越就是这样,即使关心人,也是个刀子嘴。
不过,依着昨晚姜晚因那个炮仗脾气,姜晚因一会定然又要跟他大吵一架。
戚越很少同女人吵架,再加上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
他不免有些头疼。
可就在戚越做好心理准备,尽量避免同姜晚因起争执时,却见她被戚越捉过的手忽然耷拉了下来。
带着点鼻音,瓮声瓮气道。
“知道了。”
然后就将手腕从戚越手中脱出,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戚越眼神微凝。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之后,姜晚因倒是一直乖觉,没捣乱也没乱嚷嚷,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戚越旁边,看戚越帮她晾衣裳。
昨夜,戚越捡的那些干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