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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瑟来了,关你什么事?”谭妈妈转过头来,视线落在谭冥冥打湿的羽绒服上,怒道:“谭冥冥,跟你说过多少次要带伞。”
“我带了!”
“那怎么还淋了个湿透,你手是鸡爪子吗,打个伞还东摇西晃把自己淋成这样,快去洗澡!”
谭冥冥哈哈笑着拿着睡衣飞快闪进了浴室,躲过谭妈妈的炮轰。
自己透明度又降低了一点,而谭爸爸在公司的情况也有了小幅度的改变,看来,这意味着——
雨伞√
自行车√
云南白药……还不知道被扔掉了没有。
但有这些进展,谭冥冥已经很满足了,杭祁可真给力呀。她欢快地哼着歌,洗了个澡,决定明天去学校后要想办法再接近杭祁一步。
不过很快,出了浴室之后,听到表姐和小姨周末要来自己家的消息,她顿时高兴不起来了。
谭冥冥的这位表姐,连同表姐的一家,都是非常讨厌的人。从小到大,每次过年,谭冥冥在一群吹牛逼的三姑六婆中,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一家人。
每次来这边,小姨总随意地打开谭妈妈的衣柜,一边对谭妈妈的品味挑剔不屑,一边又忍不住挑中几件好看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