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于是她发出了真诚地喟叹:“真厉害。”
“你不会觉得无聊吗?”她刚刚勉强看了几页经人翻译过的白话文版的《知论》,更加觉得那样的古书简直就是为了催眠而生。
对方没有回她,显然是不太理解她忽然的感叹,又或者是并不想搭理她。
谢桃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偶尔会回一两个字,但并没有消减谢桃话痨的热情。
后来,她说起了那天赵一萱拿热水泼她的事情。
“她那天泼我,我还泼她了来着,你说我厉不厉害?我当时觉得自己可厉害了,但是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主要是怕疼。”
彼时,卫韫端坐在书案后,在看见眼前的洒金信纸上的内容时,他嗤笑了一声,宽袖微扬,他伸手将信纸凑到烛火边,任由其在瞬间化作细碎的流光,消失无痕。
谢桃对这一切全然不知,她谈及宋诗曼的刻意亲近时,显得尤其迷茫。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最后,她这样问道。
像是隔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对方终于有了回复:
“这样不是很好?”
谢桃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打字:
“好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