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韫你何必与孤装糊涂!”
赵正倓宽袖一挥,那张年轻俊逸的面庞上几分怒色涌现,“敢偷孤的东西,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臣不敢。”
卫韫抬首看向他时,神情仍旧平淡清冷,“还请殿下慎言。”
“你不敢?”
赵正倓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就侧身站在卫韫的身旁,他的声音忽然放得极低,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邵安河一事,你本可不必去管。”
“你到底,为何要管这桩闲事?”
卫韫闻言,却并不答,反而问他,“既是闲事,那么殿下又为何要插手?”
赵正倓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又倏地松开,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前的这位被他的父皇亲封为大周朝国师的年轻公子,那双眼睛里阴沉的光芒交织成浓深的影子。
他竟从未看透过这位年轻的国师。
这桩事于赵正倓而言,究竟是不是闲事,他心知肚明。
而那本名册已然落入了卫韫之手,如今,已是为时已晚了。
“卫韫。”
赵正倓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好得很……”
卫韫正想说些什么,却明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