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好快,好怕他听到她心跳声。
“我说,”时栖没话找话,“这有点像猪八戒背媳妇。”
寇醉笑,“你是我媳妇?”
“美得你,”时栖在他肩上咕哝,“是说你是猪八戒。”
又安静下来,夜色很沉,好像隐约能听到两公里外海边拍打的浪声。
头顶夜空闪烁着星星,弯弯的月亮有点柔情。
时栖轻声说:“寇醉。”
“嗯。”
“高考那天,考完最后一科英语,我刚出考场,就听我妈说,姥爷住院了,我就立刻坐飞机去看姥爷了。”
“一直到六月末,姥爷出院,我才知道阿姨的事。那时候没有陪着你……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
“我给你发的儿歌,就是这个意思,有点怕你不明白。”
寇醉步伐稳健,声音像被月光映过后的干净,“我明白。”
“你明白?”
“嗯,”寇醉停顿两秒,“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
时栖乖巧极了,“哥哥你说。”
“你自首的问题,关于你复读的事。”
时栖问:“能减刑吗?”
寇醉向上托了托她,“酌情。”
每到夜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