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陆都不由得僵了一下。
她的步伐只是顿了顿,却在路过那些孩子时忍不住捏了捏手指,最后还是昂首进了会场,并没给其他人的眼神丝毫回应。
进入会场后,她的身后再次出现喧闹声,比方才更响,没有了嬉闹,话锋直击她后脑勺。
杜克已经放弃劝她善待他人了,面无表情的跟在身边,甚至戴上了一个遮住下半张脸的面罩。
陆看了他一眼:“防菌?”
杜克:“……嗯。”白化病免疫功能低下,在露天和群聚环境下非常需要注意。
“你也挺拼的。”嘲讽的语气,“说是护卫,你比我还弱。说是家教,你全天候陪同。说是保姆,你却只管上课。所以你到底算什么,监护人吗?”
“……我不知道。”杜克低声道,“或许你说得对,我比你弱,所以在有资格跟在你身边的所有人中,只有我还能给你些许的安全感吧。”
说出“安全感”三个字时,他其实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几乎可以肯定陆会对此展开冷嘲热讽。因为他到现在没感觉出陆对他的陪伴有任何安心的表示,甚至早上用昨晚他在她床边发呆的时间做提醒。
可他确实可以肯定自己对她是安全的,他对她是渴求的,但那完全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