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花瓶。
碎裂的声音刺耳。我终于听到楼下我妈的叫喊。
“怎么了陶陶?”
然后我听到有人往楼上走的声音。
我昏迷过去前最后的场景是我妈焦急而恐惧的脸,然后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
再醒来已经是四天后了,第一感觉是冷,然后才发现自己手上正在输液,鼻子里也插了跟管子。
我抬头看了看,一如既往雪白的墙壁和医院难闻的消毒水味儿。床的左侧摆了一台心电监护仪,上面有规律而稳定地跳动着曲线。
我动了动腿,才发现腿边正睡了个人,在我的动作下,她嘴里轻声嘟囔了下,然后她像是转醒一样,慢慢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她黑色的长发也从病床上滑落。
“陶陶!”当她看清我正盯着她后,几乎是一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声音里是难以掩盖的惊喜和激动,“太好了太好了!陶陶你终于醒了!”
晓丹姐姐几乎有点克制不住想给我个拥抱,但看着我的状况,她又收住了手,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揉了揉额头,还是有些生疼:“晓丹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陪护?你应该好好休息。”
晓丹的眼圈有些泛红:“你放心,我没给你陪夜,陪夜的是阿姨,她这几天也有些疲劳,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