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我摇了摇头,忍住了鼻中的酸涩感,伪装出个笑容:“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就是有点饿。”
郑燕林哦了一声,提议道:“那我们出去买椰子和水果吃吧!还有路边pancake!那个很香,五星推荐!”
然而即便最后被郑燕林拉着出了酒店,手里捧着香味浓郁的香蕉巧克力煎饼,我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直到煎饼甜蜜的味道从我的舌尖荡开,我才终于淡化了那些负面的情绪。
其实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在最开始不再回复仲青,摆出拒绝漠然态度的时候,这一切不就已经是注定的吗?我的未来是注定撞冰山的泰坦尼克,我根本不应该拉着仲青同乘,他现在重新选学了金融,那才是他应该走的路。林牧和我说过,即便在国内,学医都是很艰苦的,更别说在陌生的语言和文化环境里了。反而是金融,不用承担医学从业者的道德压力,还能赚更多的钱。仲青妈妈一定会高兴的。
我随着郑燕林一路朝海滩走去,此时已经能望见海岸线,而天际的尽头,是霞光万丈的日落,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仲青会有自己的人生,他会有如此霞光万丈的未来,他会朝前走,会把我忘记,不会因为我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