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尽数后退,我有些疲惫,闭了眼。
车子在遇到逼停之前一直非常平稳地行驶着,今天路况不错,因而这逼停甚至都不凶猛,称得上是温和的,我们甚至没有急刹车。
司机师傅停了车,满肚子疑问:“怎么搞的?我们后面这辆保时捷突然加速超车跑到我们前面,离我们还有老一段路了,然后就这么停了,真是搞什么?现在开豪车的这些人都怎么想的?!本来想变道的,结果其他两边都还堵着几辆路虎。”
我有些愣神:“怎么样了?去机场会来不及吗?”
司机师傅本想接话,然而当他转头看到堵在我们四周的几辆路虎上突然开车下来几个黑衣人时,却有些紧张起来:“小姐,你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吧?我怎么看这仗势像是有预谋冲着你来的。”
我也有些愕然,隐隐有些心惊,而这种惊愕在当我看到前面保时捷上下来的江一原时更为强烈。黑衣人已经包围了我们的车,默默立在一边,似乎等待着江一原的指示。江一原面色冷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
对于这一切发展我都完全蒙在鼓里措手不及,直到江一原拉开了车门,近乎强硬地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他这个行为似乎是个信号,黑衣人以他为首,把我的行李箱和背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