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林蔚正教林惜打花结,床边还放着一摞红丝带。山上野人参不好挖,天气冷了就更难寻了。总得再谋条生路。遂托了二狗哥买些红丝带,在家打个花结。等什么时候赶集,拿出去卖。
“我怎么知道。”林蔚不冷不热的呛了一句,余光瞥见林惜的花结打错了,便轻声道:“这里错了,你看我是怎么打的,你跟着我学……”
“你这个死丫头,我今天打死你!”王氏今个来回走了二十多里的路,又被广福药材铺子的掌柜和伙计言语挑逗了几句,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撒。
又见林惜在帮着林蔚干活,气得蹭蹭走上前去。一把将床上的矮桌砸在地上,又将被子褥子扯了下来。刚打好的花结洒落了一地。
“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林蔚“蹭”得一下跳下床去,见王氏又要撒泼,索性就冲着她爹喊:“爹!你也看见了,就是我什么也没做,后娘还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水立马又为难了,这一面是摇钱树女儿,一面是千娇百媚的妻子,他是哪一个也不想失去。
“林蔚啊,这这……我要是休了她,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往哪儿去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