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你早先时候干什么去了?爹爹生前让你去考科举,嘴皮子都磨破了,你说什么都不肯去。天天流连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满通州谁人不知你宋大公子的孟浪名号?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跟我说教,你有什么资格!”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自然引得了宋长宁的薄怒,一拍桌面,冷声斥道:“我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宋凌川嗤笑一声道:“宋长宁,你现在抖什么威风?爹就是被你给气死的!娘好不容易给你定了门亲事,你可倒好,居然在外头养外室,还生了孩子。把未过门的妻子置于何地?现在可好了,娘也死了,婚事也黄了,你宋大公子好有出息啊!”
“你够了没有?”
宋长宁话里有气无力,似乎有些疲惫。
“没够!我就是要说!你脚底抹油,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半年之久!家里什么事,你都不问!宋长宁,你做下的恶事丑事,凭什么不让人说!我告诉你,爹娘的死,全部都怪在你的头上,你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不够!”
宋凌川咆哮道,说到气头上,一把将桌案上摊开的书卷尽数推在地上。砚台打落在地,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