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卿站起身来,抚平了裙摆,道:“得了,我也就是替郡王来传个话,这话说完了,我便不打扰姐姐了。小郎君年幼,正是需要生母陪在身边的时候,姐姐也不必给小郎君拾掇东西了,他还住姐姐这儿。”
听了段子卿这番话,谷心柔就更加看不懂段子卿了。
权利不要,子嗣也不要,那她想要什么?该不会就只想要一个郡王妃的空壳子吧?
而且段子卿说她是来替郡王传话,那也就是说郡王已经知道了她故意支开星澜的事情,因此特地让段子卿来警告她?
谷心柔眉心紧锁,觉得自己就快要想明白了,可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段子卿才不管她今日的言辞给谷心柔造成了怎样的混乱,她就只是想把两件麻烦事儿给推出去罢了,事情做完了,段子卿也没有了在浮香院停留的必要,找回在小厨房里熬梨汤的黑锦和月茗,就施施然地离开了浮香院。
从浮香院往猗月院回走的这一路上,月茗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段子卿注意到了,却怕郡王府里人多嘴杂,便等三个人已经走到了猗月院附近,才将月茗叫到身边。
“月茗,你似乎有话要说。”
月茗一愣,而后快步走到段子卿身边,垂着头道:“回郡王妃的话,奴婢确实有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