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这骨鞭瞧着奇特,那个叫若言的侍卫又像是个专武之人,怎么会舍得把它送给子卿当装饰?
    “恩,”段子卿点点头,继续往前走,“我的鞭法比剑法好,若言就把这个给我了。”
    “是嘛。”萧诚轻哼一声。
    他的剑法比什么都好,怎么就没人送把剑给他?说起来子卿的身边都有一个黑锦了,为什么还要多留一个男人?
    可萧诚觉得这话问出来有些多余,于是就只能憋回了肚子里。
    “到了,”停在一个客房门口,段子卿打开门锁后就推门而入,“关上门。”
    萧诚的脚步一顿,而后才迈开步子进屋,反手关上了门,还落了闩。
    突然觉得这感觉有些似曾相识,萧诚调笑道:“这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真的是在幽会了。”
    听了萧诚这话,段子卿也想起了在花婺院的那一次“幽会”,不禁轻笑一声,道:“我明明是个正妻,怎么老是跟自己的夫君幽会?”
    段子卿住的这个客房里面布置得十分精致,挨着窗户还摆了一张榻,榻上一方小桌,桌上一套茶具,是极上等的影青,而此时茶盘上显然是少了一个茶杯,等段子卿将手上的那个放进去,这一套茶具才算齐全了。
    见状,萧诚目露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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