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然知道!”坐在萧诚怀里的确是比坐在太师椅上舒服,段子卿也懒得再制止萧诚这些莫名其妙的亲昵,索性就靠在了萧诚怀里,“可总得想个法子跟那商队里的人亲近起来,就算不能混入商队进到楚地腹地,至少也要打听出点儿什么吧?”
    “不急,”萧诚摸了摸段子卿的脑袋,“反正我们与他们是要往同一个方向去的,这一路上总会寻到机会的。”
    这段子卿自然也知道,可事情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她这心里到底还是不舒坦。
    “心情好点儿了?”萧诚看着段子卿,笑得温柔。
    “并没有,”看了看萧诚的笑脸,段子卿从萧诚的怀里跳了出来,“我去睡了。”
    话音落,段子卿就大步走到客房的内室,拉上一道屏风,手脚麻利地爬上床钻进了被窝。
    望了望窗外夕阳的暖光,萧诚抽了抽嘴角,撑着头看着那一道屏风,无奈地笑着。
    这天夜里,萧诚依旧是赖在段子卿的房里与段子卿同塌而眠,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为了保护段子卿的安全。
    段子卿说不过他,更是无法战胜萧诚出乎意料的厚脸皮,恼羞成怒后也只能顺了萧诚的意。
    是夜丑时,段子卿和萧诚睡得正香,客房的门闩就突然被人从外面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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