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长辈甚少外出,我若不是嫁了人也不会在外走动,郭掌柜的是在哪里遇见了哪位长辈?”段子卿好奇地看着郭掌柜的。
    郭掌柜的毫不畏惧地与段子卿对视,笑道:“那位前辈名叫长孙清丘,不知长孙娘子可认得?”
    “啊,是叔爷爷啊,”段子卿笑笑,“那就难怪了,我长孙家世代钻研机巧,因而家中尽是些懒人,平日里宁可在家中磨上一天的石轮也不愿出门走动,有的抱着一本古籍就可以在房里闷上三个月,唯有叔爷爷爱游山玩水,片刻都闲不住。”
    因为要伪装成长孙家的一员,所以段子卿早就向长孙若言问清了长孙家的情况,对每个人的称呼自然也都是参照长孙若言的。
    “那竟是长孙娘子的叔爷爷?这可真是有缘啊。”郭掌柜的十分惊喜地看着段子卿,随即又担忧地问段子卿道,“可鄙人听长孙娘子的夫君说,长孙娘子现在正替万家办事?”
    闻言,段子卿颇为无奈地叹一口气,道:“是啊,这是夫家与万家之间的事情,可我既然嫁给了夫君,自然也该与夫君共患难,不过就是四处跑跑罢了,倒也没什么。”
    听段子卿用了“共患难”这个词,郭掌柜的眼神一闪,问道:“敢问长孙娘子的夫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鄙人瞧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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