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地翻着一本她之前看过的戏本子,脸上的易容卸了,已经换回独属于广陵郡王的面具。
“你怎么还在?”
段子卿这话一说出口,就吓得月韵四人齐齐变了脸色,四个人小心翼翼地瞄了萧诚一眼,见萧诚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可月韵还是想着之后要提醒段子卿一句。
他们夫妻俩出门在外想怎么不客气都行,可长安城是个讲规矩的地方,一旦回到这里,还是该谨言慎行,尤其郡王还是这广陵郡王府的天,郡王妃要不失分寸才好。
萧诚将戏本子随手一甩,支着脑袋看着段子卿,道:“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段子卿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月韵和月茗帮她擦拭头发:“你不是说要赏花去吗?”
“你这院子里都没有花,我赏什么去啊!”萧诚白了段子卿一眼。
段子卿撇撇嘴:“我这院子里没有,别的院子里不是有呢嘛。”
话一出口,段子卿就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说这酸溜溜的话是想怎样?
萧诚听着这话就觉得怪怪的,狐疑地盯着段子卿看了看,便问道:“你方才在前院甩开我的手,是因为瞧见侧妃生气了?”
“瞧见侧妃我有什么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