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什惊讶发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问出这么无聊的话，自嘲一笑。
夏满：【嗯！】
又附了一个高兴得摇头晃脑的表情包。
S：【你为什么有这么多表情包？】
夏满眨巴眨巴眼，回，【群聊的时候，偷的。】
看着她发过来的那个做噤声的团子，程什忍不住笑，
程什的办公室没有关门，沈延拿着一叠需要签字的文件进来，一进门，看到老板又在对着手机笑，脚步猛一顿。
程什抬头，看向杵在门口的沈延，“有事？”
沈延猛地回神，“哦，老板，这些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上前把手里的文件按照程什的习惯放在他左手边。
东西放好，沈延转身离开。
“等等。”
沈延回过身，“老板。”
程什坐在黑色办公椅里，修长的食指在扶手上轻轻扣了扣，问：“你是不是有很多群？”
沈延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懵，完全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意图，老实答：“是，每个项目……”
他还没有说完，程什点点头，然后沈延就听到一句险些叫他惊掉下巴的话。
他说：“把我拉进去。”
沈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