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意只觉奇怪,现在莫非客户们都讲究起卖花人的年纪了。
“阿姨,我学的是花艺专业。”
听着她如此自信地表态自己,老阿姨从头到脚看了她一圈:“你跟谁学的?”
“大学。”
“哦,大学生。”对方说完这话,没有再看她,自己在店里走着。
宋随意见状,站在了旁边等。
对方最终在一束黄玫腿那里停了下来。
宋随意一看,那刚好是上回方永澳扔掉后被她重新捡回来的花,于是走了上去说:“阿姨,这个花——”
“这个多少钱?”
“不好意思,这个不卖,阿姨。”宋随意不可能把人家扔掉的花卖给其他人,那不厚道。
对方的眼睛像是奇怪地在她脸上瞟了过去,接着,看见了柳晴没有放回抽屉里给宋随意看的那份合同。
宋随意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到了合同,心里忽然冒出了个想法,道:“阿姨,您是——”
“有人给我介绍了这里,所以我过来看看。莫非是你,要来给我们董事长的办公室做花卉设计吗?”
宋随意愣了下,只知道之前柳晴说的,以及合同里写的,都没有写到是去给人家公司老板的办公室做花卉摆设。
老阿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