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心里有苦说不出来,想到莺芝背上那一道道结了痂的鞭伤,她就开始头皮发麻,愈加说不出话。
官府门口围观的人越积越多,大多是出门采买的普通百姓,见公堂上犯人坐着觉得新奇,遂停下脚步看看,人多就容易嘴杂,挎着菜篮子的老妈子小媳妇开始小声议论。
“你说那姑娘是谁,怎么坐在公堂上?”
“八成是哪家千金,背后有人给掏了银子的。”
“你见谁家千金被押到大堂上来,还不是在私下就把上面的官老爷喂饱,你再看看她,那身囚服也不知是从哪个死囚身上扒下来的,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有血印子,真是晦气。”
“如果不是如此,那……莫不是官老爷看上这丫头了,看这丫头也是长得水灵得很。”
这话惹得旁边的小媳妇一阵低笑,话也越说越离谱。
公堂上惊堂木一拍,衙差又是一阵:“威武……”,外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公案后面的官老爷使劲揉着眉心,心想着这是郑将军家送来的人,这可就难办了,要是个普通女子倒还好说,怎么处理都好,关键是刚刚得知这女子可能还和相府扯得上关系,将相暗地不和他可是知道的,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可就要糟,到时候别说这乌纱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