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能风风光光的出去,何必找这麻烦,有时间倒不如去欺负欺负牢里那些没有身份的商贾,稍微做点什么就能盆满钵满。
在一间向阳的牢房里,郑擎正靠墙坐着,庆幸在进宫之前压了一封信在住的客栈里,以便九爷回来的时候能看到,这九爷也不知去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迟了怕是会被店小二收拾走。
还有三日就要挨一刀,想想那滋味,一刀血放个干净,以后真是不想再吃鸡了,随后又一想,哪还有什么以后了。
昨夜,皇上说:“你置我皇室于何地。”
“皇上高位,为上。”
“你抗旨不遵是何意?”
“以皇上的意思,这罪早晚会有。”
“大胆!”
这一大胆,直接大胆进牢房里,可那话确实不是他的意思,但有种潜意识告诉他,皇上早晚要杀你,只是时间问题,反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站在权力的顶端。
反了他?他不过就是棋手一不小心掉落在央国的一枚棋子,乱不了整盘棋。
时间过得快,转眼间已是傍晚,大夫人看宋小乔还没醒过来又跑去念佛了,秀玲去煎宋小乔晚上要喝的药,在院子里呼呼扇着药炉子,房里只剩下莺芝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