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本人。
看见傅柏业从浴室出来,苏温瑜尴尬地想原地去世,她昨天竟然抱着他又是哭又是求安慰的,活像个吃错药的二百五。
好想失忆。
傅柏业背对着他穿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不过难得没有毒舌她昨夜的行径,起码保全了她仅剩的尊严。
傅柏业这个人就是上帝缔造的宠儿,连穿衣服如此普通的事情,做起来都特别富有艺术感。
穿上正装的他又是一丝不苟的模样,如此赏心悦目。
见苏温瑜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傅柏业低沉地问道:“起床吗?一起吃早饭。”
苏温瑜诧异地双眸圆睁,难道因为昨夜她太丢人了,傅柏业开始同情她了?
傅柏业又说道:“待会儿我陪你去花圃看看吧。”
苏温瑜心尖的疼痛又密密麻麻地溢开,她无法想象一直珍视的地方如今是怎样的颓败惨状。
“如果暂时无法接受的话,就在家里休息会儿,我去。”
苏温瑜苦笑了下,逃避并没有用,东西不复存在了就是不复存在,她说道:“那你先下楼,我还要一会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