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了。
不得不说,陈翠花精算的很。屋子里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翻来找去,总算在柜子里找到一包挂面。
想想曾经吃喝不愁,此刻见了一包挂面就好像见了一大块肉似得,感慨万千,只恨当初不珍惜啊。唉……
她把屋子里生的炉子捅旺一点,煮了一锅挂面,磕了俩鸡蛋,饱饱的吃了一顿。
这是这一个多礼拜以来,她吃的最饱的一次。这屋子,暖呼呼的,可她跟小阿福却每天冻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
在院子里角落找到一个生锈的小火炉,自己搬不动,便喊了隔壁的邻居帮忙抬进了她住的那个屋子。
“婶子,能帮我把火生着吗?”
阮凝小时候家里也生炉子,但是,她每次生炉子就只冒烟不着火。到现在也没学会。邻居大婶跟陈翠花多年邻居了也知道那是什么货色。
这大冬天的,媳妇坐月子,连个炉子都不给生,也真够狠心的,“小妹啊,我帮你可以,但你别让你婆婆知道。到时候,她得着我的事。”
阮凝反应了一下笑了,“行,婶子,我知道。我就说是我自己弄的。”
隔壁的婶子帮阮凝生了炉子后就走了。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阿福也醒来。生下来七天,总算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