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冲她微微一笑,“哭,使劲哭。每天来都行,我不收你占地费用。”
围观人群发出一阵笑声。阮凝也就走了,孙海棠则急忙站了起来,追了上去。刚要扯住阮凝的头发之时,一道黑影犹如一头牛一般冲过来,挡住了孙海棠,阮凝转身的时候,看到阮爱民站在她跟孙海棠之间。
“爱民?”阮凝一愣。
“孙泼货,你想做什么?”阮爱民刚才在那家店里谈木工活,听到外面吵吵,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大孙海棠要揪阮凝头发,“你敢动我姐一根头发,信不信我揍死你!”
孙海棠也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才看清是阮爱民。一个村子里的,对阮爱民自然很了解,跟头蛮牛似得,说打人真打。
阮爱民一脸怒火,“我警告你,以后再欺负我姐,我对你不客气!”
“你,你等着……”孙海棠气急败坏地走了。阮凝笑了笑,“谢谢你。你的活谈的怎样了?工钱给多少?”
“谈好了,做完工,给我十块钱。”
“不错嘛。努力吧。”
“姐,她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好。天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我也得回家了。”
“嗯。”阮爱民回到家里,就被母亲李秀芬一顿的质问:“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