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上捂着一块毛巾。脸色憔悴,“怎么了?”
阮凝最近大概是太累了,一下子就病倒了。浑身无力,还发高烧,看到他来,也没什么力气搭理人。
高原把阿福交给了跟进来的姑奶后伸出大手摸了摸阮凝的头,额头滚烫,病的不轻,急急地说:“走!我背你去医院。”
阮凝只穿了一件吊带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很短的短裤。她手掌无力地推了他几下,“你出去……我不去医院。”
“都病成这样了,还倔什么?听话!”他霸道地把她扶起来,随手抓起放在床头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上,不由分说地背起她就走。
到医院打了个肌肉针,高原又把阮凝背回了家。而她因为药劲也昏昏地睡了过去。高原用毛巾帮她擦拭着额头和手心。阮凝却迷迷糊糊地呓语:“车……煤……我不能病……不能……”
高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个女人家,这么要强做什么?其实,他早就听江北说了阮凝买车的事,这女人做什么太有主见,他也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他知道她在为司机的事发愁,已经给自己能联系的有驾照的已经退伍的战友写了信,看能帮她联系到一个人不。
本想一步一步来的,没想到,车刚开回来,她就生病了。他现在只想